’三字后,面前的一棵参天大树被花怜月的掌风击倒,重重的倒在他们面前,也让阎诺没听清他后面的话。
“还想往哪里跑?”
花怜月巨大的袖袍一挥,霸气的拦在墨珩的面前,眼中,是失望,无比的失望,“离蹍,你太让我失望了,你为了一个孽-种,可想清后路?”
“请注意您的用词,她,是我的夫人,这是第一次提醒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墨珩说的很轻,但莫名却很坚定,不容人不去相信。
“你,你认真的?”
阎诺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,但那所谓的一点距离,就真的是一点,腰肢被墨珩抱的紧紧地,没多少多余的空隙。
墨珩那双眼里,是清澈见底,阎诺看着,就像能从他的眼中看穿他的心。
他的心,很是认真。
嘴角一拉,阎诺说道:
“你记得了啊。”
墨珩松开了她,正转身面对着她,话说的缓慢,“记得,我记得。但是,眼下这情形,似乎有点不太妙。”
他的身体,他自己自然知晓,在他身体承受的范围内,还可以适当的用一些内力,若此时,要与他的母亲打起来,还真的是没有一点的胜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