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将主上扶上榻。”
“啊?哦。”
一个鲤鱼打挺,从榻上跳起身子,阎诺拽住墨珩的一只健臂,与邢一起将其安置在榻上后,随即,邢便屏息把脉,大约一炷香后,才颤抖着松开了墨珩的脉搏。
“怎么样?”
阎诺问道。
邢眉宇紧蹙,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担忧而微微的颤抖着,但却被他强制的压制着,视线转向一边,道:
“主上的身子,虽然所中的重眞分元气被克制住,本来已经没事了的,可是,可是……”
说着,邢转头,对上一脸不解的阎诺继续道:
“因为阎姑娘你沉睡了十日,所以,这十日,主上一直不眠不休的守着你,内脏频频出血,经络窒息无法畅通,疲劳过度,简直是伤上加伤。”
这么严重?
阎诺神色依旧,心里不禁一恼。
视线转向榻上的男子,这么大个人了,居然一点也不爱护自己的身体,若不是看在他此刻那般严重的份上,她一定毫不犹豫的一拳头盖去!
转过头,阎诺问:
“那你快救他啊,傻杵着作甚。”
邢眉头一皱,“船上药不全,只能暂时缓住病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