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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呢……”
软软嚅嚅的声音,在阎诺的耳畔响起。
阎诺回神,看向发出这酥到骨头发软声音的人,没好气的道:
“谁让你自己要用你的手去砸地的?”
浴池边,已经缺陷了一块坚硬的寒玉,就被摧残在墨珩的手掌之下。
墨珩故作委屈,“若是不然,诺儿你怎么肯为我心疼?”
阎诺咬牙,好小子,真是不要脸上瘾了。
他哪只眼睛看见自己心疼他了?
厚颜无耻啊!
这家伙,既然当初一早就发觉了自己的存在,为何,他不担心自己会趁他假装窒息时而溜走?
是他太了解她了,还是,她太心软了?
墨珩伸手捋开阎诺湿漉漉、沾在脸蛋上的头发,小声的道:
“我刚刚,听见你肚子在叫呢。”
阎诺抿唇,“你幻听。”
“是吗?”
看似是在自言自语的反问,然而这时,被一直忽略的雪貂,却窜了过来,在阎诺的面前一阵“乃乃乃”的叫,还指手画脚的,似乎,在叙说着什么事。
埋头替墨珩包扎着手的阎诺,没过多的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