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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车辕上的阎诺抿着唇,没有得到马车主人的允许,她可不敢往车厢里钻,陪着扶桑在外面晒着太阳驾马车,心里那个闷的。
许是,在不知不觉中,在乎了一个人,就在乎他说的每一个字、做的每一件事、甚至,是一个眼神,会莫名其妙的变得越来越不是自己,比如阎诺现在,按照她的性子,她以前会直接往车内钻,谁没事要在外面晒着大中午的太阳自讨没趣啊?
“咳。”
轻咳嗽了一声,阎诺斜眼看着扶桑,“前面停一停,我要下车。”
扶桑这好小子,面不改色,目不斜视,专心一意的驾着马车,至于阎诺的话,他直接给无视了。
扶桑跟着墨珩的时间最久,也是比较了解他的。
眼下这情况,阎诺就是一个导火索,谁惹谁就要引火上身,为了小命的安全,扶桑自然是选择当一个好好驾车的车夫。
对于扶桑如此赤-裸-裸目中无人的表情,阎诺是直接起身,大不了跳马车,这压抑的气氛,让她连呼吸也觉得是在受罪。
然而,令阎诺感到惊愕的是,她发现自己身体居然动不了了!
惊愕之余,是一种草---在心里奔腾的感觉,该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