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哭,好歹、好歹我也是男子汉啊,哭一哭怎么了……还犯法咋的?”
吕口抽噎着,边哭边说,场面很滑稽,但是却没人笑。
阎诺头靠在身后的木栏上,吧唧了一口烟,望着天穹的月牙,冷冷清清,冰冰凉凉,“你哭的这么生动,是会传染的,我一会儿若是哭了,一定掐死你。”
“哇……”
吕口捂住眼睛,泪水依旧在肆意流淌,“怎么办啊?我好心酸啊,我若是真的找了媳妇,那就与诺爷,还有西卿、岳閔分道扬镳了吗?就,就像是如今的傅雪一样,去了幽都城,当了煜王妃,远离了大家……好难受啊……”
“该死。”
阎诺低咒了一声,“难受就喝酒。”
“对。”
吕口哭丧着脸,抱起酒坛,“诺爷,我再敬你一碗,不,一坛,一醉解千愁。”
阎诺也单手托起一酒坛,豪迈的豪饮,“我说三张嘴,你现在就一单身狗,距离找媳妇还有一段路,想的也太远了吧……”
吕口脸上微红,不胜酒力,“我,嗝……,这是长远考虑。”
阎诺夹起烟,猛吸一口,对着吕口嘻笑道:
“我感觉,喜欢一个人很累,还是不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