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好次……嘶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吕口红着脸,从酒坛里抬起头,指着阎诺狂笑不止,“哈哈哈,诺爷,诺爷……你喝醉了吧,哈哈,说话居然都可以把舌头咬住,哈哈哈……嗝……”
阎诺捂住自己的嘴,眯眸扫了眼吕口,“谁说我咬住自己的舌头了?你看见了?瞎扯,才没有呢……呵呵……怎么可能那么蠢,咬到自己的舌头?猪啊你……”
“这一坛酒,可是有十斤,阎诺,平时不见你喝,这一喝起来,还挺厉害啊!”
岳閔伸长脖子,瞅了眼阎诺面前的坛内,已然见底,不禁暗生佩服。
“嗯?”
阎诺抱着空酒坛,头靠在坛沿上,“你就别奉承我了,没看见已经快醉死了吗?你这一奉承,小爷就得再来一坛。”
“诺、诺诺……”
“咚——”
吕口的话还未说完,身子便重重的砸在甲板上,发出一声沉闷之声,但还是不死心的指着阎诺嚷嚷:
“诺,诺诺……哎、哟!”
这一次,是西卿上前,一脚踹上,居高临下的睇着吕口道:
“你个三张嘴,‘诺’个没完没了,直接跳过去,说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