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一下睁开了紧闭的眸子,阎诺眼中,已经是清冷一片,她盯着他,“我从来没有与任何人有过苟且之事,你信不信,就是这样,也不可能会怀孕,这里面……一定有人陷害。”
这一番话,阎诺说的极其吃力,也很冷静。
大婚之日,居然对自己的丈夫解释自己的清白。阎诺想着,嘴角就勾了起来,哭,还是不适合她,因为一个男人,因为一个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男人,眼泪,多么的可悲。
“你,是在跟我解释?”
墨珩扣住阎诺脖子的手,微微的一松。
他承认,他看见她哭时,他很难受,恨不得上前去将她的泪水吻掉,可是,即使是哭,也好过她现在眼中的从容自若,似乎,她看他,就是一个陌生人。
有那么一瞬,他就忍不住想要脱口而出,不是这样的,并不是……他也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,他的傻诺儿啊……
现在,她十分平静的向他解释起来,且,并没有一点急切与恳求,就是那么自然的解释,似乎,信不信,随便他,与她无关。
“是。”
阎诺撑住要倒下的软弱身子,淡笑,“国师大人,若无事的话,我想先回去了。”
阎诺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