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玩的。”
骆香莹嘟哝着:“他早晚掉进自己的大坑里!”
骆香莹翻着文件夹,里面就有几张白纸和一支笔。
盖过最后一页,骆香莹惊奇地叫起来:“这是什么甲骨文?”
叶柏谕端详了一下,说道:“这是执野画的画,你看,这里是新郎,这里是新娘!”
“噗”骆香莹笑喷了,“这也叫画?他五岁的弟弟画得都比他好,柏谕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!”
叶柏谕也笑了:“呃,执野就是画得比较抽象。”
“这叫脑抽!”骆香莹骄傲地说道,“柏谕,你也在这里画一幅素描,上班的时候我带去完爆他!”
“呃”叶柏谕顿了一下,这是老婆大人夸他的意思吗?
骆香莹嗤笑道:“你说说,韩公子和梓萱小姐,那是珠联璧合,郎才女貌,老狐狸就画成这样?!”
叶柏谕扶额:“呃,香莹,其实那个执野画的是我们两个”
房间里安静了,一只乌鸦拖着一串省略号在眼前飞。
骆香莹无力地晕倒在叶柏谕的怀里:“我真不想认识他。”
叶柏谕带着笑意说道:“这也是执野对我们的祝福,我跟他说,今晚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