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。
当年……艳绝天下可那又如何?夏欢欢没有说话,而是看着对方,那绝色的脸庞,总是有着自己看不透的忧伤,却又隐隐约约带着那不甘。
仿佛在那地狱中拼命要往外爬的人,可怎么也睁不开那荆条,十字架上的囚徒,期盼这解脱。
“如果没有事情,我先离开了,”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,眼前这熙荞有,那木碗又何尝没有,可……他们的故事都太伤别人了。
杜萦荞跟木碗便是他们故事中受伤害最大的,古零鈅才起来却想不到,县太爷杜沉含走了过来,“夏姑娘……”
“县太爷……”杜沉含听到这话点了点头,温润如玉的气质,俊美如仙的容貌,怪不得如此让人倾心。
“夏姑娘先别走,本官有话要询问,”听到这话夏欢欢微微一愣,她本来要留二人空间给对方却想不到杜沉含找的人是自己。
“县太爷有话直言,草民定然解惑,”面对眼前这杜沉含,对方是一个好官不假,可……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好丈夫,一个好父亲……
为夫不忠妻,为父不养子,如此之人他难以给对方评判,“是这红罂粟的事情,前些日子便要询问,可……”
“的确,前些日子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