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她打电话！”甘瑗将一个手机丢过来，顺势扫了一眼车载地图，“让她到xx大街等我们。”
乔良抓过手机，拨通楚欣晴的电话。
“欣晴，我是乔良……我很好……你别多问，马上到xx大街等我……好……”最后，他还不忘提醒她一句，“路上小心。”
将车子拐上回城的高速，甘瑗扫一眼后视镜里他苍白的脸。
“你怎么样？”
“没事。”
乔良扬唇想要回她一个安慰的笑容，恰好车子颠簸，伤口牵动，他疼得咧嘴，那笑容就有些变形。
将他痛苦的表情收在眼中，甘瑗心中满是歉意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是你的错……其实一点也不……咝——”
本来想说不疼，伤口处疼得他直吸凉气。
子弹还在腿上，每一次小小的动静都是疼得扯筋拉骨，他哪里受得住？
甘瑗没有再问什么，只是轻轻踩了踩刹车，稍稍放慢车速。
好在，路程并不太远，很快二人就来到与楚欣晴约好的地点。
将车子停在一家药店旁边，甘瑗迅速地下车离开，片刻再回来时，手中已经多了一些急救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