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。想必任何人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如此可怕的对手给盯上了，那一定是连做梦都会被自己给吓醒过来的吧？
现在的姜语晴，就很有三分这样的类似感觉。
“不错，你说的半点也不错。”
鬼王也收敛了脸上常常会挂着的那一抹浅笑，连眼神之中，都开始变得冷冽和沉重了起来，再无半点戏谑轻松，不屑一顾的神色。鬼王心里头非常清楚，自己既然遇上了这样可怕的对手，那么任何的轻敌行为都会成为自己的致命伤，哪怕只不过是流于表面的轻蔑，也绝对不应该存在。
“我现在仔细想想，或许这一切会和马小燕有一定的关系。”
鬼王的解释，倒是让姜语晴也渐渐想明白了其中的某些关节。正如鬼王所说，当初自己接下第一个追捕厉鬼的任务的时候，马小燕还在自己的身边，还是一个成功扎根潜伏在鬼界之内，“未曾”被人发现其真实身份的金牌卧底。
马小燕的职位虽然从整一个鬼界来看并不算高，但是在焦百令负责的那间公司里头，却绝对不低。自己接手第一个任务，就是从焦百令如今负责的这间公司里头得到的，马小燕还是此次任务负责协助自己完成的人，她有了这样一层便利条件，想要从中暗地里做做文章，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