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以前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犯困，应该休息了。
那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，姜语晴倒是没有这种感觉产生过的，但是那是一种意外，一个人在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，乃至于面对一个甚至于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厉鬼的时候，说什么也不可能还能一边开始上下眼皮打架的。
然而今天，自己就只是这么静静地翻着书页，居然也……
这太不可思议了，这等前所未有的事情，直接让姜语晴在看到手机上的那几个数字之后，就愣在了当场，一时之间脑子里头又开始各种急速运转和脑补，思考着自己身上究竟有哪一处又开始准备开挂了，或者仍旧是自己的这个远古体质搞的鬼，以至于让在人界和在鬼界的生物钟，竟然会是不一样的？
“不用想那么多，你什么事儿都没有，只不过就是你今天刚刚突破，浑身精气神儿都比平常要充足太多，才会让你精力过剩，感觉不到自己精神上的疲惫，所以不曾产生困意，仅此而已。”
相对于姜语晴现在下意识地想要想太多，鬼王很明显看待事情的时候，就简单了许多。这么多年的经验，他看过了太多的后起之秀，也看过了太多旁人刚刚突破之后的一天包括几天之内，那种相对特殊和奇异的状态，包括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