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的人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批，顾怀荣依旧站在原地未动，眼神空洞。
铃铃铃！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，顾怀荣机械般的拿起电话来，“喂？你好？”
“顾怀荣，我回来了。”电话那头是一个声音清脆的女生。
“你……”顾怀荣皱了皱眉，霎时回神，看向手机上的陌生号码，“你是陈子晴？”
电话里传来几声轻笑，“我就知道你会猜到我，我刚刚回来，嗯……因为我毕业了。”
“那很好。”顾怀荣脸上又恢复淡然，往余慕安离开的地方看了一眼，转身往车站外走，“恭喜你毕业。没什么事我就挂了。”
“怎么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？顾议会长，是不是因为现在身价变高了，所以看不起以前的朋友了啊？”陈子晴问。
顾怀荣已经走到车站外，找到停的车子。
司机在里面等着，见顾怀荣来了，连忙打开车门。
顾怀荣坐进车子里，吩咐一句‘开车’，才继续冲陈子晴道：“所以，你打电话究竟是什么事呢？告诉我，你又要回来报仇？”
“对人民公仆说这种话，会不会被抓啊？”陈子晴撇撇嘴，“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好不好，想问问你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