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,分外眼红。但他们两人,脸上都是面无表情,就像是见到陌生人一样。
最后还是扈士铭打破了沉默:“在这样的地方呆那么久,还能衣冠楚楚。裴总,你绝对是个衣冠禽兽。”
“特地穿得衣冠楚楚来落井下石,扈总,你连衣冠禽兽都不如。”裴易淡淡开口,依旧靠墙坐在狭窄的折叠床上。
扈士铭冷笑:“最看不惯你这种故作淡定的姿态。费那么大劲,连自己老婆都算计,你可真男人!”
“我觉得这世界上最没脸说这话的人就是你。我跟我老婆那叫默契,而整天惦记别人家老婆的人才是最可耻。”裴易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。
扈士铭暗暗吸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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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发现了,跟裴易两口子吵架,那绝对是自找罪受。
他盯着裴易看了两秒,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,盯着他说:“我给你说个秘密,关于你父亲的,想知道吗?”
“想知道,就求我。”
裴易看都没看他,吐出两个字:“白痴。”
扈士铭彻底怒了。
“裴易,知道当年你爸为什么会死吗?”
扈士铭怒火中烧,他就是要看到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