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若是没有把握还是不去的好,再练个几年稳妥些。”
陆有仁言归正传,问道:“秦王世子是不是对芳华有那么点别的意思?”
娄氏拿乔道:“我怎么知道,不过是关心了芳华几句,邀请芳华一起去紫云寺而已,不代表就有别的意思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娄氏的眼底眉梢不掩得意之色。
陆有仁的脸色沉了几分,这还不说明问题吗?秦王世子怎么不去关心小宁?怎么说也是小宁更值得关心吧?
陆有仁正色道:“不管秦王世子是个什么意思,你要好生交代芳华,莫要吃亏了才是,女儿家越是矜持,男人才会稀罕,别上杆子的往前贴。”
娄氏闻言不悦:“老爷这话说的好生不堪,咱们芳华是轻浮的人吗?”
“我不是怕芳华轻浮,而是怕有些人不知轻重,异想天开尽给她出馊主意,反倒坏了事儿。”陆有仁意有所指道。
娄氏气的脸皮发白,老爷口中那个异想天开的人说的就是她吧?
她是那种没有手段没有心机之人吗?连易得不易珍惜,难得才会珍惜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?她还正想教教芳华怎么捏拿男人的心思,没想到老爷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。
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