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冷静点,奴婢不是让您跟老爷好好说吗?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周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娄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我怎么没好好说?可是老爷话都不让我说,他只说他对我有多么失望,说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他没有陆家,周妈,您是知道的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啊……”
周妈安慰地轻拍夫人的背,给她顺气,生怕她哭的太厉害,背过气去:“是,是,奴婢都知道。”
“他不是心疼那些银子吗?难道十几年的夫妻之情还抵不过几十万两银子吗?”娄氏悲愤地不能自己。
周妈无言以对,几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啊,当初大舅爷鼓动夫人投资跑海船,她就劝阻过,可是夫人已经被那高额的利润迷了心窍,一意孤行,不但自己投了五十万两进去,还借了三十万两的高利贷给大舅爷做本钱。按说还息日早就过了,钱庄人也早该上门讨要银子了,以前迟了两天,那边就来催,这次怎么还没动静?这笔三十万两的借款就像一颗轰天雷一样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出来,周妈一想到这事儿就心慌不已。
娄氏兀自哭诉:“他要我选,是给我一封休书还是永远被禁足在这里,周妈,他好狠的心呐……”
周妈心疼道:“夫人,快别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