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祖母说:小宁和皇太孙的赌约还在呢,金陵城人尽皆知,哪怕人家只是一句戏言,你也得罪不起。
“暂时不答应而已,万一老爷不放弃,说动了老夫人呢?”杜若还是担心。
“放心吧,我的婚事,我若不点头,纪家不点头,陆家没人可以做我的主。”陆小宁眸光冷凝道。
明天,三舅就会带她去办手续,不财产都转移掉,看父亲能奈她如何。
皇甫少烨府上,菜已上齐,皇甫少烨叫下人都退下,顾十风给三人的酒杯都斟满了。
赵寅成端起酒杯嗅了嗅,但觉清香扑鼻,眯着眼睛好一阵回味,感叹道:“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,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,不过,我看你们两今儿个挺高兴的,这话就得改一改,应当是……何以尽兴,唯有杜康。”
“确实有件事,值得痛饮一杯,来,先干了杯中酒。”顾十风意气奋发道。
三人举杯互敬,一饮而尽。
赵寅成咂巴着嘴,连称好酒。
顾十风又给大家满上。
赵寅成问道:“你所说的值得庆贺的事,莫不是与两淮盐运使有关?”
顾十风哂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一头扎进药商之列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