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吗?陆小宁,你变了,变得市侩,尖锐,早知道会这样,当初为父就该让你去淮安,好学不学,尽学商贾的唯利是图,蝇营狗苟。”陆有仁极尽鄙夷之能事。
陆小宁冷笑道:“是啊,若父亲当初不让女儿去淮安,现在也就看不到女儿了,女儿早就做了地下亡魂,父亲也就省心了,不用再为了娘留下的那点东西削尖了脑袋,以至于整天看女儿都像个仇人。”
陆有仁的脸色如同黑云压城,怒道:“混账东西,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?你以为你娘留下的东西是你一个人的吗?那是陆家的,你这便跟我去衙门,把该办的手续办妥,否则,陆家没有你这样目无长辈,忤逆不孝的女儿。”
陆小宁笑着,眼神却是越发的冷,父亲终于说出他最想说的话了,父亲的吃相已经不能用难看二字来形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