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舍生忘死的在履行身为一个大夫的职责,你却在这里质疑她?有本事你去啊?”刘奇正恼火道。
这个女人心眼坏透了,浑身冒的都是坏水儿,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。
“我问一问不行吗?事实就是如此啊,陆小宁没去之前都好好的,怎么她一去就不好了?”皇甫云澜理直气壮地说,说不定陆小宁就是故意说的严重些,好显得她有能耐。
“云澜小姐,您是有所不知,今天早上城南疫区送来的急报上说死了九个人,城南的居民人心惶惶都要造反了,百官联名上书,要朝廷把陆小宁给派过去,连方院使和顾院判主动请缨百官都不买账,只认陆小宁。您想,疫情发生都三天了,城西疫区一个没死,东篱巷也就死了一个,城南疫区一下子死了九个,情况已经很严重了,陆小宁是临危受命,而不是她去了以后情况变不好了。”姓郑的医生实在听不过去,辩驳了几句。
最讨厌这种自己什么都不做,别人做了,她还要说风凉话,恶意揣度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