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件事,不能他一个人来做,万一失败,皇上总不能把两个儿子都砍了吧。他们两个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,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,随便动他们中哪一个都够皇上头疼的,更何况是两人一起。
不是他胆小,他一直很清楚他的父皇不是个简单的人物,不动声色的把制衡之术发挥到淋漓尽致,他的父皇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会留一手,你永远摸不到他的底牌在哪里,这也是他和秦王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缘故。
而这一次,他的计划是不是真的奏效了现在尚未确定,尽管谋臣们都觉得他的计划已经成功,但他心里多多少少总还是有那么点不安,所以,必须拉上秦王一起。
“据我所知,不止是陈丞相被传召了,还有吏部尚书,徐阁老以及安平伯那个老家伙,行事极为机密。”赵王道。
秦王心里暗道:皇兄果然都知道。
“皇兄,您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?”秦王故作惊讶。
赵王嘴角一勾,一抹阴冷地笑意,道:“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吗?父皇年事已高,今年又接连两场大病,身体已经不大如前,哪里经得起狩猎的折腾,到现在随行而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,反倒把几位重臣都召了去,怕是要……立遗旨了。”
“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