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二位的一番苦心,以后在江王面前,二位多说奴才几句好话就行!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!”慎珠仍是硬将钱袋塞给了内官,“以后我们亦需公公多加提点,公公受累,还望莫要嫌弃!”
内官这次没再推辞,收下钱袋道:“好说,二位姑娘懂事奴才也才说这些话,宫里宫外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有什么好处,彼此还望多相照应!”
湄遥和慎珠施礼,唯唯应下。
心下却是莫名哀凉,就算有江王的吩咐与下谕,她们却还是不得不恭维打点这些贪婪的宦官,哪怕对方并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,但她们竟不敢得罪,甚至没有打点,她们就可能寸步难行,什么请求都受到阻碍,诺大的皇宫,满眼都是这些嚣张与肆无忌惮的宦臣,他们所谓的皇室,又算得了什么呢?
风雪一阵紧似一阵,湄遥和李瀍回到府宅时,天色已擦黑,两个人都不想说什么话,闷闷地在火炉边取暖。
英奴送来酒菜,劝慰两人好歹吃一些,湄遥让英奴先下去,自己给李瀍斟了一杯酒。
“我知道,你今儿再三阻止我,是怕我向江王求情,求他饶过李复性命,可李复毕竟还是个孩子,如果我真的说出了求情的话,江王哪怕不搭理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