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推开棋罐,将身子往后坐了坐,“话虽如此,人家如日中天,有兵权有朝势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金口一开不知有多少趋炎附会者,就凭我们几个囿于十六宅,挂着空衔拿着俸禄,身边连个谋士门客都没有,跟个小太监说话还得陪着笑,使些钱帛好处费的王爷,能耐人家何?”
“任何事都一定能想到办法,我们是弱,可他们的强也不是完全没有缝隙可钻,只要我们一起尽力,总归能寻到法子将这些阉党除去吧?五哥,我看大唐的毒瘤,就是他们无疑了,再这么下去,李氏皇族还不得尽遭他们屠戮?”
李瀍想了想,勉强耐着性子道:“现在既没机会,时机也不对,二哥刚刚登上皇位,受了他们的拥戴以及暗中施力,自是会对他们恩宠愈加,没有二哥的支持,我们在下面能掀起多大的浪?搞不好,就跟绛王一样,稀里糊涂地送了命啊!”
顿了顿,李瀍再道:“六郎,你听五哥的,先不要琢磨这些事儿了,好吗?咱们安分守己,不惹事端,他们自是也寻不到咱们的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