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兀自出神。
门外有常侍向文宗禀道:“颖王李瀍跪请天子召见,已经跪了快两个时辰了,天子还是不肯见吗?”
李昂茫然地一声叹息,“见或不见,又有什么区别?朕是不会见他的,还是让他回去罢!”
常侍皱着眉头,踌躇道:“奴才已经劝过颖王殿下了,可颖王殿下却固执不肯离开。”
李昂挑了下眼皮,却不改初衷:“如果他喜欢跪,就让他跪着好了,反正朕是不会见!”
常侍无奈,应了声喏,退出了御书房。
书房外的台阶下,一个孤单的人影低首垂目,听见了从书房传来的脚步声,也并不抬头。
常侍站到了李瀍跟前,同样一声叹息,“你都听见了吧?圣上不想见你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
李瀍沉着脸,不愿作答,其实他知道要叫文宗更改圣谕何其之难,然为了李凑,他说什么也得试上一试,虽然他心中怨愤难平,最想问文宗的是:“兄弟手足,你何其之忍心?妄自你平日最疼爱的就是六弟跟八弟,一起长大那么多年,难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兄弟吗?六郎他又何曾有过篡位念头?他不过是和你一样,深恨宦官罢了!
可惜文宗不肯见,李瀍憋在胸中的千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