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啊!”湄遥连连向宦官拱手作揖,急得满额冒汗。
“诶,奴才正是瞧着王姑娘尚还有些情义,敢在此种当口跑来探望漳王爷的人可不多了,是故奴才就甘愿冒个风险,帮王姑娘一把吧!”
宦官顿了顿,压低了嗓门道:“现在不是时候,漳王爷明儿才启程离京,你今天夜半过来,就你一个人,不许带丫鬟婢子,到西偏院的小门处等着,奴才到时给姑娘放个门溜儿进来便是!”
湄遥大喜,哽咽道:“多谢公公,有劳公公了,湄遥以后定当厚报!”
“诶,快走吧,晚上再来,这里人多眼杂的,被人瞧见了,对你我都不好!”说罢宦官左右四顾,确定周围并无有他人后,自己赶紧双手拢在袖子里,一溜小跑地走了,两人间竟连辞礼都已顾不得。
英奴有些担心,问湄遥道:“会不会是个陷阱?漳王爷被诟陷就是有人故意为之,眼下局势这么敏感,别牵连到咱们爷再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所以我才不能让爷跟我一起!”湄遥咬着唇道:“你也别跟着我了,万一有什么,我一个人担当便是!”
“如今时候,姑娘一个人怎么担当得起?但凡和谋逆沾了边儿的,哪有不诛连连坐的?”英奴道:“奴婢也不是怕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