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畏首畏尾,是真的太多的担心和害怕。”
李德裕仍是沉默,半晌后才道:“颖王殿下是指漳王殿下和宋申锡的事情吧,大家都心知肚明,漳王是被冤枉了,当然重要原因,是触犯了天子的忌讳,谁让漳王在百姓心目中的清誉那么好呢?颖王为兄弟手足而对天子有怨言,臣可以理解,不过站在臣子的立场,臣子能够做的,就是在其位一天便一天为君王谋事,故臣也想不了太多,唯求尽臣之所力,最大可能地改善现状吧。”
李瀍知道李德裕是听出了他话中,对李昂空有幻想而无有君王本事、以及心胸不够的指责,大概怕再说下去,李瀍会有类似谋逆的苗头,所以用“尽臣事”,来阻断了李瀍继续议论下去。
话已至此,李瀍想,他本着朋友之谊,已经向李德裕提醒过了,李德裕听不进去,还疑他别有用心,那么多说无益,他也不会再将心头的话挑明了。
饶了半天弯子,其实李瀍对李德裕只有一句实言,那就是,逢着李昂这样畏首畏尾,孱弱的君主,你李德裕再有本身,也别想施展拳脚抱负!
但显然,即便是再相知相解的朋友,这话也没法进行交流,于是李瀍便含混应道:“宰相有矢志不渝坚韧不拔的精神,固然是好,本王佩服,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