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品禄,实在不明白李溶为何要自表洁身自好外,还顺带踩挤他。
当然,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彼此看不惯,可以说几乎没什么好感,连相互往来走动也几乎没有,可不至于都到了这种时候,李溶还不忘贬损他吧?
大家都是十六宅空有头衔,却宥禁终身的囚徒,在大权在握的宦臣眼里,还不如同猪狗一般,有什么可自视清高的?李瀍于心底里暗暗冷嗤,对李溶的话只作充耳不闻般不屑一顾。
“呵,身为王爷,倒懂得洁身自好,难能可贵!”杨贤妃一边笑赞着,一边回眸看向李昂,“奴家瞧着,八郎跟陛下的性情很像呢,陛下以为呢?”
“唔!”李昂点点头,有气无力地应和道:“恭谨节俭,重惜赏俸,甚得朕意,八郎也坐吧!”
李溶于是施礼退下,坐到了李瀍旁桌,眼睛却是一眼也不看李瀍。
不料,仇士良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冷哼,道:“安王殿下恭谨节俭虽是不错,可身为王爷不好游乐不喜物用,清淡寡欲地活着又有什么用?能有什么意思?若是以此为荣,不如自黜去当个庶民罢,要这王爷的品衔俸禄有何意义?”
仇士良的话一出,在场诸人皆是脸色一变,尤其安王李溶顿时脸上就失了血色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