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五郎!”李瀍说得动情,让李昂也有些心头难过,他轻声道:“六郎故去,非朕之本意,朕不是也追封他为齐王了吗,你还想怎样?”
“可他明明是含冤而死!”重提往事,李瀍仍忍不住红了眼圈,“当初所谓的证据确凿,皆是王守澄、郑注等人搜供,又岂知不是他们的刻意陷害?现如今这些人等均已伏法,难道陛下就不考虑,重新审断当年的案情,为六郎一洗冤屈吗?难道陛下忍心让六郎在黄泉下也难以瞑目吗?”
李昂呆住,面呈难色地看向其他诸王。
那些王爷们在沉寂了片刻后,终于有人大胆道:“其实颖王说的有道理,当年一力请求殿下处理漳王案的人,事实证明,他们才是谋逆之人,他们所作的证据,如今又怎么能算数?”
有了一人出声,其他人亦纷纷点头,漳王在十六宅的人缘一向极好,若不是因为戴上了谋逆的罪名被贬,他们也不至于避之不及,现在亲情与事实重提,许多人不免想起了那个俊秀风逸的年轻少年郎。
李瀍喉头发涩,勉强忍了眶子里打转的泪道:“大家都是手足血脉,可恨当初我们就是碍于王守澄等人,不敢言声,但彼此同在十六宅这么多年,我想问诸位王爷,六郎真的是那等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