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是轻看梁先生,毕竟梁先生所救之人是我家主子的朋友,如果我们就这样甩手走了,我家主子也会怪小的们不知礼数的,所以这袋银子还请梁先生收下,就当是为那姑娘的诊治费用吧!”
梁厚本道:“那姑娘身上无大碍,唯受惊过度导致失语昏厥,幸好某也还懂些医术,用某给她配的汤药调理些时日,想是就能痊愈康复了,所以你们这些银子某不能收,你们回去告诉你家主子,就说姑娘在某这里,让他放心,某保证会好生照顾这位可怜的姑娘,不会让她再受到半点伤害!”
来人无奈,只得一一相谢道:“如此有劳梁先生,等在下回禀过了主子,过两天,在下再来探望!”
梁厚本不好推辞,只得道:“你们要来最好当心,不要给人窥去了行踪,不然到时不仅我没法保住这位姑娘,连我也会被你们殃及!”
“是,在下知道!”两人临走,为首之人似乎不放心,又朝梁厚本叮嘱道:“我见你这处,固然独门独户,可并非偏乡僻壤,而是临近着来往驿道,想平日里肯定会有不少人经过,还望先生自此小心些,勿要让外人随便窥了屋中情形。”
梁厚本不以为然,道:“我平素都是关门闭户的,哪里有什么人跑来窥探,若是敢有人接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