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经常叫奴家穿成陛下的样子,随同陛下一起出行,结果让那些随行的人,经常都错认了陛下和奴家,还有,陛下每次下了朝,除了御书房,便是来奴家的咸宁殿,也不肯去别处,于是奴家的咸宁殿每天都堆满了陛下尚未批复的奏表!”
李瀍终于忍不住失笑:“朕下了朝,当然只好来你这里继续办公,不然朕一个人待在御书房处理朝务,也是闷得很!”
“还不止啊,陛下!”湄遥接着道:“陛下让奴家在身边听陛下处理朝事,那些递折子的小太监,经常都昏了头,稀里糊涂的将奏表递到了奴家的手上,陛下你也不作怒,反而哈哈大笑,笑话他们头晕眼花是吧?完了还同奴家一道看奏表、讨论朝政,陛下,如此过得每一天,奴家打心眼里都觉着是愉快的,因为既欢乐融洽,如同普通人家夫妻的朝夕相伴,奴家还能有机会为陛下分忧,陛下亦能容忍奴家畅所欲言,诶……”
湄遥顿住,故意作了一声长叹:“奴家想不出,还有什么样的日子,比奴家现在这样,更畅快自在,温馨甜蜜的!”
李瀍的笑容僵在脸上,半晌朝湄遥招了招手:“来,过来到朕的身边坐!”
湄遥依言过去,被李瀍一把拉入了怀中,李瀍嗅着她的柔柔的发香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