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压在了喉咙里。
李瀍道:“朕就不不信了,这帮门阀世子能置储君东宫于不顾,跟朕在立后问题上纠缠不休!”
“陛下不担心和臣子们因此生隙么?”湄遥小声地道。
“他们若真是为大唐的江山社稷着想,也不当如此纠结于一个后位!”李瀍说着,还有意朝门外加大了音量,吓得在外面听候的几个小太监瑟缩着退走更远。
湄遥蹙眉,她不知李瀍这么使性子会导致什么后果,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。
然而言尽于此,她似乎再多劝也无益了,只好暂且将此事缓一缓,以后慢慢再说服,也许等李瀍的气儿消了,想通了,便不会继续执拗不听劝了。
当下不由得坐直了身子,取了桌案上的鲜果汁递给李瀍道:“陛下对奴家的心意,奴家感激不尽,陛下,辛苦了这么久,还是歇一歇吧?”
这次,李瀍没有拒绝,接过杯盏,望着窗外一片明晃晃的秋日艳阳,却是愈发心情低落。
第二天,李瀍下诏让皇室宗亲们入宫来打马球,本来也近重阳日了,算是宗亲们提前开心热闹一把,因为到了重阳那日,按惯例基本都是设宴聚酒,反而不够畅快尽兴。
所以趁着早上还算凉快的时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