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响到诸王和看客们的心情与兴致。
直到球赛结束,送光王回十六宅府邸的小太监才前来回禀,说是光王这次受伤,大概又得养歇上个把月了,李瀍问小太监,光王可有说什么?
小太监道:“没有,奴才问他,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上摔下来的,马是如何受的惊,他却只管摇头,半个字儿也吐不出。”
李瀍听了,目光便冷冷地飘向了别处,道:“下去吧!”
湄遥看李瀍的脸色,也辨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,就说:“皇叔没事儿就好,奴家看,他当真是糊涂得紧,居然都不晓得是怎么摔的!”
李瀍不置可否,却道:“朕对光叔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,你猜他还能忍熬多久,忍熬到什么程度?”
“陛下……”湄遥蹙了眉,颇是不快道:“陛下为何老对光王爷兴趣这么大?”
“因为我李氏皇族,多少代子孙,有的平庸有的才俊,有的刚烈倔强,有的桀骜不驯,更有那儒雅风逸,或英姿俊朗者,独独没出过一个傻子,光叔算是第一人,朕又怎么能不对他特殊照看些?”
“陛下说的反话吗?奴家怎么没觉得陛下是真心照看他?”
李瀍笑笑:“哪怕他假装平凡普通,朕也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