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热闹了。”
李瀍走得亦很是吃力,却不肯坐肩舆,他对湄遥道:“是啊,都是朝事耽搁,弄得朕都没了游幸的心思,只是朕觉得若再不活动活动,出来透透气,朕都快要在宫里头给憋闷死了,你看,以前朕徒步登山哪里会像现在这般辛苦?早就轻轻松松走上去了,这两年身体衰退的着实厉害啊!”
笑容凝在湄遥脸上,渐渐消散去,湄遥劝道:“要不陛下还是坐舆吧,陛下好久都没有这么耗损体力了,奴家担心……”
“诶,连你都要劝朕么,莫要劝了!”李瀍停下来,喘了口气道:“就因为朕平素缺乏活动,所以才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舒展一下筋骨,若是坐着肩舆上去,还有何等意思?”
“那些王爷们……”湄遥朝山下望了望,道:“坐着肩舆上来的也不少,陛下走得慢,他们反倒只好在下面走走停停,半天都上不了山。”
“你是在怪朕?”李瀍一瞪眼,“难道朕想舒展舒展筋骨也成了碍事儿的了?”
“没有没有!”湄遥忙赔笑道:“奴家只是怕陛下累着,毕竟陛下国事操劳,还是当以龙体为重!”
“每个人都如此说,朕焉能不知?”李瀍挑了眼皮,往山巅隐在云间雾里的庙观眺望了一番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