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别人不能理解，就连黄鹤年和刘小贵自己都有点困惑，不知道陈子涛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黄鹤年和刘小贵一起来找陈子涛，向他提出了同样的疑问。
陈子涛道：“第一，以你们两位的年龄，在县委大院里仅次于几个县领导和门口传达室的两个老东西，所以你们算得上是久经考验的老干部，大多数人便认为你们思想保守观念陈旧，但我不这么看，恰恰相反，你们追赶时代潮流的脚步一点都不比我们年轻人慢。”
刘小贵道：“我只会发牢骚。”
陈子涛道：“你的牢骚话里蕴含着智慧和思想。”
黄鹤年道：“我只会提点建议，别指望我帮你解决具体的问题和困难。”
陈子涛道：“这就足够了。”
黄鹤年道：“说第二。”
陈子涛道：“第二，以你们俩的年龄和干部的四化标准，你们俩这辈子是没有升官的可能了，所以你们可以义无反顾，我不敢说的话你们可以说，有些麻烦和干扰我不好出面，你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，你们两个是我的最佳挡箭牌。”
刘小贵道：“臭小子，原来你是拿我俩当枪使啊。”
陈子涛道：“老朋友了，不想藏着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