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涛笑道:“一笔糊涂帐,我的钱不能存在我的帐户上,所以我的钱全放在我二叔那里,我用多少拿多少,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有多少钱,因为我和我二叔一直没有说好分成的比例,我的本意是对半分,我二叔是我二他一,到现在也没有明确下来。”
杨明娜道:“这可不行,亲兄弟还明算帐呢,短时期内可以算糊涂帐,长期这样绝对不行。”
陈子涛道:“姐你有所不知,我二叔是个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人,就拿我们家的陈家酒坊来说吧,按传大不传小传男不传女的规矩,本应由我老爸接手,可我老爸十八岁时参加了革命,死活不肯继承祖业,还在二十多岁时立了字据,所以应由我二叔接手陈家酒坊,可我二叔只有五个女儿却没有儿子,所以前年他也死活不肯接手,说要交给别的兄弟或直接交给我们这一辈。”
杨明娜道:“这事我自己上次去你们家时,曾听你奶奶跟我说起过。”
陈子涛道:“我还有三叔和四叔,三叔从小过继给了别人,四叔也是上门女婿,按照传内不传外的规矩,有资格接手陈家酒坊的人,就只剩下我们这一辈的我和我大哥二人,我大哥的情况和我四叔相似,都在外省工作在外省结婚安家,我爷爷就认为他们是别人家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