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民异口同声，“没文化。”
陈子涛道：“祝高伯伯高婶婶身体健康，永远健康。”
高长熙和李一民齐笑，“有点文化。”
陈子涛喝了酒，自嘲道：“在你们两个文化人面前，我当然是没有文化，但我可以跟你们聊过去，聊过去一起干过的坏事，这样就能显出你们是多么的斯文败类，因为只有在与你们一起干坏事的时候，我才能显示出我的优越感来。”
高长熙道：“农民。”
陈子涛立即抗议，“长熙，请你不要看不起农民。”
李一民道：“我支持子涛的抗议。”
高长熙道：“我捍卫你们们抗议和继续抗议的权利。”
李一民道：“子涛的爷爷是农民，作为小业主至少也算半个农民，我的爷爷也是农民，百分之百的农民，据我所知，你爷爷是太湖上的渔民，渔民也是农民，只是你外公是书香门第，所以你不能看不起农民。”
陈子涛道：“自己看不起自己，这叫忘本。”
高长熙点头道：“抗议有效，我诚恳接受，但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，等我再喝点酒吃点菜，然后再向你们解释我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