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涛摇了摇头,“没有,与高长熙出现之前判若两人,以前倒是事事都征询我的看法。”
李光辉思忖着道:“问题出在高长熙身上,或者说,问题出在高长熙父亲的身上。”
陈子涛咦了一声,“这话怎么讲?”
李光辉道:“我与高长熙父亲没有接触过,但听过他的报告,有两点让我印象深刻,一是非常推崇一元化领导,这没有错,党的一元化领导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其实就是一个意思,二是一句口头禅,一山难容二虎,这句话的意思无须多说,我分析高长熙父亲对高长熙的影响一定很深,高长熙认为他自己是虎而你也是虎,这么一来的话,你这只虎只能靠边去了。”
陈子涛点着头道:“很有道理,在读高中的时候,高长熙一方面看不起我,另一方面又很怵我,因为我很少按套路出牌,不象李一民那么规矩,所以他可以与李一民做朋友,但不会与我做朋友,连同事都不行。”
李光辉笑道:“心胸狭隘,与你相比高下立判,子涛,你会比他更有出息。”
陈子涛苦笑道:“可惜,心胸宽广的人输给了心胸狭隘的人。”
“暂时的,暂时的嘛。”李光辉问道:“说说吧,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