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先勇说批评,陈子涛立即重视起来,因为批评人是候先勇的风格,而且他的批评总是有的放矢,绝对不为批评而批评,候先勇有批评他得接着,初为朋友就敢批评,一定不是小事情,“老候你说,我保证虚心接受。”
但候先勇欲言又止,犹犹豫豫的,笑了笑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陈子涛好奇地问道:“老候,什么事情如此严重,说都不能说啊?或者,我是听不得批评的人吗?”
“好吧,我说出来。”终于下了决心,候先勇微笑道:“子涛,你是知道我和林平书记的关系的,我当初是个工人,林平书记当初是县委书记,是他帮着我通过以工代干的办法,才使我慢慢进入官场,一步一步地走到现在的位置上,二十多年来我的成长离不开他的提携,所以我和他关系是一辈子的事情,我对你对你父亲没有一点成见,相反我很钦佩你们父子的能力,之所以敌视你全是因为林平书记的关系,这点一定要请你理解。”
陈子涛点了点头,“老候,我非常非常的理解你,我和你的关系,绝对不能影响你和林平书记的关系。”
候先勇嗯了一声,看着陈子涛许久,突然问道:“子涛,你跟巩婷是不是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