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鹤年思索一下后,也表示了赞同,“对,既然卯上了,那就索性撕破脸皮,尊重是相互的,县长和常务副县长不尊重子涛,子涛也没必要配合他们。”
张鹰道:“我明白该怎么做了,子涛,这事得让参会人员知道,我去把风声透露出去,看看他们的反应。”
黄鹤年道:“我也去转一转,顺便煽煽风点点火。”
陈子涛笑着起身道:“我也走了,我今天要去拜访两位亲戚在海外的同志,让他们动员亲戚回乡投资,这是招商引资工作中的大事,三天前就已经约好了的,耽误不得,耽误不得啊。”
三人出了办公室,张鹰和黄鹤年朝里走,陈子涛向外走,离开县委大院,很快消失在县机关干部宿舍区的胡同里。
县委大院里炸了锅,县政府常务会议没开成,陈子涛既不知道,但也很知道,张鹰不一定敢与县长和常务副县长撕破脸,但黄鹤年老奸巨滑,有他煽风点火,这事完不了。
管杀不管埋,这是陈子涛整事的一贯原则,关系都僵到了这个份上,就索性豁出去,狗急了要跳墙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。
好消息也是有的,陈子涛来到明华股份有限公司,一群干姐姐立即围拢过来,鲜花簇拥,让陈子涛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