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做到政治上和经济上两个到位,我想应该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。”
乔艳兰点着头道:“办法倒是挺好,就是太过大胆,而且要负很大的政治风险,需要巨大的政治勇气,但是从大局和全局上看,这也是值得的。”
郭月红道:“我也觉得秋平姐的主意不错,唯有这样才能放下历史包袱,才能真正做到团结一致向前看。”
林丹英道:“我也认为这个办法可行,说实在的,我参加过全县的整党工作,整党对象基本上都是基层干部,正科级和副科级及普通干部,他们对党是忠诚的,对革命事业是有贡献的,全县一千多人呀,这个群体应该得到尊重,否则就真的成为甩不了的历史包袱。”
巩婷笑道:“那些人都是老前辈,也都算得上是老干部,他们的能量大着呢,农民闹事好解决,工人闹事也好解决,这些老家伙要是到你们县委大院闹事,我估计郝书记和周县长连个屁都不敢放。”
大家又笑个不停,因为巩婷平时象个女秀才似的,居然说了一句粗得不能再粗的粗话。
陈子涛笑道:“巩婷姐,这都是当年你老公种下的祸根,秋平姐的办法固然挺好,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,如何让县领导们把思想弯子转过来,特别是姚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