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的？”
陈子涛盯着候先勇看，目不转睛，足足有十秒钟，“老候，你给句实话，你真的与穆桂兰和楚菁菁有私下来往？”
候先勇有点脸红，“就是，就是出去喝了两次茶，吃了一次饭，仅此而已。”
“他娘的，发展得够快的啊。”陈子涛又是点头又是摇头，口气颇为感叹，“才几天时间，就喝了两次茶吃了一次饭，那两个娘们果然厉害。”
候先勇道：“子涛，你别瞎想，除了喝茶和吃饭，真的是没什么。”
陈子涛冷笑了几声，“老候，别拿我当小孩，你要没别的什么，打死我我也不相信，所以，你还是对我实话实说吧。”
候先勇脸色赧然，讪讪道：“子涛，你小子眼睛毒啊。”
“没两把刷子，我能在县委大院混吗？”陈子涛道：“老候，我能详细地知道那个穆桂兰去过你办公室几次，还有每一次是多少时间，等等。”
候先勇不好意思道：“子涛，保密，特别是方丽那边，你千万不能告诉巩婷，巩婷和方丽现在情同姐妹，告诉巩婷就等于告诉了方丽。”
点了点头，陈子涛问道：“老候，你与那个穆桂兰发展到什么程度了？”
候先勇更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