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涛笑着说道:“爷爷,我爸我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爸爱管闲事,我妈针针较,他们两位要是待在家里,必定是围着我转悠,鸡毛蒜皮的事他们都会蹦出来帮忙,其实帮的却都是倒忙,你看看现在,他们五湖四海的瞎跑,我不还是混得好好的么,我不但混得好好的,我还一举超过我爸当了副县长呢。”
奶奶笑道:“我看这样挺好,海峰干了一辈子还是个公社头头,土崽子嘴上毛都没有就了副县长,海峰要是在家的话,说不定心里还别扭哟。”
爷爷也捋着胡须笑起来,“这倒也是,不过,土崽子,你爸干了一辈子革命,对你还是有帮助的。”
陈子涛点着头道:“爷爷,你这话说得太对了,我爸他可是一个高人,平时我用不着他出来瞎乍呼,但我一旦遇到困难或困境,我爸就能派上大用场了。”
奶奶笑,爷爷也笑,对陈海峰这个很少顾家的老大,爷爷心里是得意的,再说现在孙子当了副县长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归根到底是老大陈海峰的功劳,更是他这个当爷爷的荣耀,家谱上记得清清楚楚,陈家上溯十代,两代务农,八代酿酒,直到海字辈的陈海峰从政,现在子字辈的陈子涛当了县官,这一定是陈家的祖坟冒了青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