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过,其次,郝叔很早就跟副县长方同伟不对付,林平书记还在任时就这样了。”
张英叹道:“前任留下的人,继任者是很难信任他们呀。”
陈子涛笑道:“巩婷姐,我给你打个比方吧,老林是你的前任,我是你的现任,如果老林还待在你身边,你说我能放心吗?如果你和老林还有走动,你说我能信任你吗?”
一家一齐轰然而笑,大赞这个喻比得好。
巩婷也笑道:“说得是,说得是。”
陈子涛道:“所以,归根到底我是理解郝叔的,我要是当了县委书记,第一件事就是抓班子的团结和建设,对不听话的人不信任的人,要千万百计的把他们打发走,有多远就滚多远。”
巩婷道:“子涛这么一解释,我也理解老郝和我家老林,当一把手是不容易呀。”
张英点了点头道:“不过,老郝没有必要自卑,包括来地委大院的时候,反而要更有自信,也用不着刻意与同僚们套近乎。”
陈玉琼问道:“张英姐,你这话该怎么理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