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回来?到时候彪乎乎的什么活儿也干不明白,谁跟着受罪?还不是咱们!然后那时候爹娘老了,也干不动了,那就是咱们的拖累了!”
“媳妇,别说,你这么一分析,还真有道理。”胡元肯定道。
“所以说,咱们根本就不能让小琴跟翠儿去王家!而且你是没仔细看,小斐这次回来穿的衣服,跟过去可不一样了!”
“咋个不一样?”。
“你们男人就是心粗!”胡丁氏拍了一下胡元,“当然,可能也是你们习惯了,我瞧着娘和翠儿他们也没注意到。”说着,胡丁氏又压低了一些声音,“他以前啊,哪次回来衣服不跟打铁了似的,上面动物的血、粪便、毛发什么没有?尤其天热的时候,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汗臭味,酸哄哄的,近了点都能熏个跟头!可这次回来,你看,虽然说还是那么一身破烂衣服,但是好些个地方都打了补丁,针脚还挺细密的。最主要是干净,尽管有许多地方实在洗不出来了,可我打他身边站了一下,那身上可都是皂角的香味儿!”
“诶,你还别说,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想起来,这次真没在他身上闻到什么怪味儿!”
“这就是了!小斐还是那个小斐,可不一样在哪儿?就是身边多出个小琴!”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