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知道得罪了她我这以后的日子肯定会难上一阵儿,”葛大婶道,“我当时真没想和她动手的。我也是好心,跟她说她家小二那样得好好管管,要不然以后山里的猎户都归他管了,他那股子狠劲儿什么做不出来?我不合计趁着孩子年纪小,让她好好板一板矫正么?你说我这话有什么毛病,她嗷一声就上来挠我,给我抓的火辣辣的疼,我还能忍她么!”
见葛大婶终于不激动地骂骂咧咧、能好好说话了,两人又继续规劝起来。
“确实是,这些年来,向来有她吩咐别人的,没有别人反抗她的。说话就不让人提出疑问,你要是质疑她,立马就跟你甩脸子,你还得好好哄着她,要不然就让所有人孤立你。咱们女人,孤立了也就算了,这要是家里男人在山上被孤立了,那遇到危险,不就完了么!”
“不至于吧?齐家老大哥可和她不一样,哪能上山的时候孤立人?”那个年纪稍轻的问道。
“怎么不至于?”葛大婶接道,“这以后啊,我瞧着齐家大哥也不像年轻时候那样了。就说每次咱们去的时候,还不都是一群人围他一圈儿听他说话的架势?然后说的是啥?不是说他家的几个儿子多出息,就是说他这个小孙子多伶俐。哪还有一点谦逊的样子?”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