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和别人不一样。旁人三个月之后就慢慢好了,我这倒是越来越严重了。什么都吃不下去,闻到都吐。”
“这可不行!”李沁道,“总不吃哪行?虽然我也听人家说过,每个人害喜的程度都不同,可到你这样就是很严重的了!这不好好补补怎么能行?”
“娘每顿都给我煮糖鸡蛋的。只是这天马上就要冷了,鸡蛋也要吃光了。然后我有时候糖鸡蛋也吐,就只能喝点糖水。倒是,喝完糖水能好不少。”
“那也不能天天靠糖水顶着呀!不吃饭,到时候生孩子不也没力气么!”李沁皱眉。“要么嫂子,我还是去给你叫大夫吧!”
胡丁氏摇了摇头,“我知道你好心。这样,你等一会儿晌午的时候他们回来,我跟你大表哥说说,让他去镇上给我请。”
“那我先烧热水给你擦擦脸。”李沁道。
等水烧好再进屋,胡丁氏又已经迷迷糊糊睡一觉了。李沁总觉得她这样有些不正常,但是哪儿不正常,又看不出来。
李沁拿着温热的麻布慢慢给胡丁氏擦拭着。大约已经几天没怎么好好洗脸了,一洗完,她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,气色也好多了。
“这几天他们都忙,要么你大表哥也能帮我擦一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