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碍事?大夫不是说了么?小月子也得坐一个月的!”李沁特意把话说的很大声,以至于东屋也都听到了。
胡元两步就蹿了过来,一把就把胡丁氏抱了起来,“胡闹!伤了身子怎么办!”
有了胡元这话,饶是胡丁氏再坚强也不由落下泪来,可只是掉眼泪,硬是一句话也不说出来。
“行了,别哭了。大夫怎么说怎么是,别哭坏了眼睛。”说着,又看向胡元,“老大,给你媳妇送回屋里。”
“是啊,嫂子,这子孙后代可是天大的事儿,身子也关乎你自己,你可不能不当事儿啊!”李沁也劝慰着。
胡丁氏跟着胡元进了屋,外屋的这些人便不免有些尴尬。刚刚说得起劲儿,可是到底哪头重要,还是要弄明白的。胡章氏这会儿回过味儿来,真是叫苦不迭。可是,她又明白,章刘氏的话也不是没道理,她到底还是委屈胡锦儿了。因此,又不免埋怨起胡丁氏来,心说要不是她忽然闯出来,大家也不至于这么下不来台。人总会在做错事的时候寻找借口,或者把责任推卸到自己相对不喜欢的人身上。无奈,胡丁氏这会儿就成了胡章氏的转移目标。
章刘氏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,见大家都有些沉默,便忙不迭地转移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