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刘氏这话也让胡章氏也回过味儿来。到底是自己的娘家人,她焉有不向着的道理?李沁再能干,不过也是他们家买回来的下人,是身背着奴藉的贱人。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这样的一个奴才秧子牺牲了刘癞子的口碑呢?于是又想抽出烧火棍子打,可是挣了两下,都没挣出来,便直接不要了烧火棍子,张牙舞爪地就往李沁身上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,于斐扔了烧火棍子,一个转身,就把李沁圈在了自己怀里,胡章氏那几下,就全打在了于斐的背上!
“行了!怎么个事儿还没弄清楚,这么疯疯癫癫的干什么?!”喝的双眼通红的胡大山怒了。也由不得他不怒,今儿来的人就坐了两桌,一共二十多个!再加上隔壁邻居什么的,现在院子外面都站满了!本来好好的过一个寿辰,怎么就又弄成了这副模样!
“怎么回事?二双,你先说!”
刘癞子这么一摔,也是彻底醒了酒,一边摸着自己脑袋后面的大包,一边任由别人抓了麻布来给他堵鼻血,红着眼睛,死死等着于斐二人。
“我喝多了要解手,外屋地挤,锦儿说让我别碰到了小琴,再给她撞锅里烫到。小琴也起身了,我就合计说让小琴扶我一下,我要去解手。我这话也不知道哪说错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