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惜的是,前两年他的手脚已经冻坏了。手背、脚背,尤其是外侧比较薄的地方,都梆梆硬的。若是冷一点还好,稍微暖和点,还痒的厉害。可偏偏他习惯了什么事儿都一个人扛,等李沁发现的时候,手上已经裂口子并且流水儿了。
李沁发现他偷偷出去用雪搓手,心疼的不得了,“我说你这几天怎么不拉我的手了!你这唉,涂点獾子油还是什么的能好么?”
“獾子油治烫伤。”于斐像是一点都不疼似的,但还是把手默默地背到了后面,“用雪搓搓好受挺多的,没事儿,等开春儿就好了!”
“那怎么行?这才刚腊月,天还有的冷呢,就这么一直遭着罪?”说着,把他的手拉出来,轻轻吹了吹,双眼水润地看着他,“很疼吧?”
“不疼。”其实都没什么感觉的,包括她吹上的气,也没什么感觉。可是心里还是觉得痒痒的,总觉得她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小猞猁在跟他撒娇一样。
李沁轻轻碰了碰,**的,像是起了很厚一层老茧一样。都说冻疮每年都会复发,也不知道他这罪遭了几年了,李沁拧紧了眉毛,“你等着,我回屋给你问问,看看有什么治冻疮的方法!”
李沁一进屋,正好就见到胡丁氏在蹲着烧火,李沁就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