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寒玉狠狠地盯着他，像是不认识他一般的狠狠盯着。
听着他说的那些话，精致的玉面越来越铁青，周身更多了乖张狠戾的气息。
他憋了那么久，终于憋出了两个字。
“如果大哥是觉得内疚的话，大可不必。我说过了，赫连家族对我有养育之恩，大哥更是对我诸多照顾……”
湛青听到他这么说，却还是不紧不慢的解释道。
他从来都不需要内疚，这一份内疚早该要结束的。
“这和家族、和我对你怎样没有关系。你怎么能就这样放弃了自己的前途？不想飞升？那么多年的苦修你是为了什么？”
可赫连寒玉越听越觉得一股怒火涌上心头。
他几乎是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不知心里是生气多一点，还是揪心多一点。
为了这样的理由，就为了这么点理由，他就放弃了修灵者人人渴望期盼的飞升大事？
湛青努力的压抑着情绪，好声好气的和他说了这么久。
可他还是半点都不愿意放弃。
他听着这些，更是心烦意乱。
这么多年的苦修，他只不过不想距离大哥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