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，心中也是起起伏伏。
然而，她抿着娇唇，沉默了那么久。
却还是一字一字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“是吗？你欠他的，那你欠我的呢？那一年的承诺，你难道没有记起来么？”
北冥辰墨眸的光芒，终于渐渐地褪去。
等到再一次睁开眼，他的眼底已经凝聚起了可怕的疯狂。
“冥哥哥……”
白纾芸很想告诉他，那个承诺她清楚的记得，在恢复了所有记忆后。
就一直记得。
可是，做出承诺的那个人，并不是她。
而是另外一个灵魂。
他一直执着的青梅竹马，早已经不在了。
可这些话，她如何说得出口？
白纾芸只能沉默，沉默的低下头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小纾儿，一旦你走到那一步，就是我的敌人。你应该明白，这是无形厮杀的战场。我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，就已经没有了退路！”
北冥辰看着沉默不语的她，只是自嘲的笑了笑。
那些过往，或许在她眼里早已是无足轻重的了。
然而，未来以后的时光，却是他可